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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景点

西部故事:朝圣之路 2013(2)

东风 2024-09-14欧洲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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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这两天 越南泄洪印发了邕江暴涨,水位直逼邕江桥面,赤红色的洪水犹如猛兽一般怒吼 奔流,触目惊心。午后的窗外先是下起暴雨,狂躁的风雨声让人悚然,不久忽又挂起酷热无比的太阳,我拉起窗帘伸头一看,远处仍乌云密布,表明天气随时会翻脸。天气的这种任性让我感受到在自然面前人类是多么渺小,而这种渺小和无力,在 西藏你会无时不刻都能感受到。现在是城市保护了我们,抵御毒虫猛兽,抵御饥饿寒冷,抵御自然灾害,让我们自以为强大和安全,其实这只是错觉,当你身处荒野,你会感受到那种直接和无助——此刻,回来西藏吧,就回到十年前,就当我仍在唐古拉山奔波,身边昏睡着3个旅伴。对于那一夜的日光是如何消失,那一天是否有晚霞,我已忘怀得很彻底,随着越来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着荒野的黑暗笼罩,我内心的寂寥逐渐变成了恐惧,那些白天都看不到的暗坑和大波浪在夜晚的危险性被放大了若干倍,寒风刺骨,路上鲜有人迹,好在车子没有在此时雪上加霜的抛锚。月光洒于路面,有些国道反射着纯洁的光辉,西藏的星空一定很美,但是已与此时逃命的赶路人无关。沉重的黑夜里,剧烈的高反和疲劳让我也开始昏昏欲睡,高原静默的深黑使我想起了 青海湖边反光的兽眼,如此明亮,它们为什么没有高反呢?你要知道我在那时候还是个驾驶新手。不知何时昕爷醒了过来,问了一句还有多远,我记得路书上,唐古拉山垭口到安多县只有100KM不到的路,想想当时做的路线规划——1小时100公里的时速,我摇摇头脸上浮现了苦笑。为了防止大家全部都睡过去,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有气无力的聊着,不知过了多久(西藏的时间总是很模糊),忽然我仿佛看到灯光之外的范围,远远的黑暗中有一点火光,擦了擦自己眼睛我问昕爷:“是我看错了吗?”昕爷点点头:“我也看到了。”随着越来越近,发现那火光正在国道之上,仿佛蛮荒之地里一抹狂热的颜色。我放缓车速接近,魔幻的大地上出现了魔幻的场景,在深夜国道的某处我居然看到一群人在路上生了一堆大火,占据了半幅路面,我来不及数有几个人,也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感受到了有如实体的目光射在身上,那目光辨别不出是善意还是疯狂。有一个高大的长发男人走出人群站在路中间向我们招手,我问了昕爷一句:“要不要停下看看,帮他们个忙?”“卧槽你癫了吧?”昕爷的声音中透出紧张和震惊,在黑暗中我仿佛听得出他瞳孔在放大,“赶紧给我加油门跑。”开过好远他还在回头张望后车窗里那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火光,“你是没听过在 川藏线之类地方被打劫的?更何况,”他指了指后座上两具此时不知是尸体还是活人的身躯,“你觉得现在是谁更需要帮助?”十多年后的今天,回望来路,我已经不能确定那一刻自己看到的是什么,甚至是否真实存在,如果不是昕爷还醒着,我真的可能会停车问问究竟,那么做的结果没人能预料。人应该心存善意,但我知道现在的自己,在那种情况下是绝不会有停车这种想法的,荒野固然危险,野兽固然可怕,最危险的却往往是人类。十点钟左右,我们进入安多县城,安多意味着进入西藏,县城意味着得到补给和医疗。格尔木过来这五味杂陈的600多公里路,走了13小时,从兴奋感动到痛苦崩溃,这也许就是第一口西藏的味道。安多县不到4万人,占地总面积却达到了4.3万平方公里,这就是说如果均匀分布的话每个平方公里分不到一个人,确实人烟稀少。我们落脚在某宾馆,登记后几人如行尸走肉般上楼,矮矮的楼梯上,四人一排拾级而上,低垂着头,弯着腰,拿着刚买的氧气瓶在吸着,仿佛爬 珠峰一样两步一停,撑着膝盖喘不停,风烛残年。Q进房间后就半昏迷的躺下了,说来也是太搞了,就都这样了居然没忘记叫我去拿行李箱,我也居然在此种情况下还真的下楼把行李箱搬了上来,这一来回在低海拔是不算什么事,可在那种情况下是真的够呛,关键是你这时候还要行李箱那玩意干啥?感觉大家脑子里都已经不剩多少自主意识了。我把又沉又大的行李箱搬上了楼,这时候突然也发现自己干的这事忒傻逼了,于是把行李箱往地上用力哐当一顿(实际上也是撑不住了),手都在抖,喘着气没好气的踢了蒙在被子里的Q一脚:“喂,你要这玩意干啥来着?”回应我的是被窝深处吱吱呜呜的声音,我探过头去,凑近对方嘴边听到的是:“我……好难受,刚才好像……楼下有个诊所,你扶我去一下……”颇有点气若游丝的感觉,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货已经快不省人事了,就这样了我还是没觉得没啥严重的,叹了口气,差点还想开口骂人——你刚让我把一箱子扛上来,又要我把一活人扛下去,真当我是牲口啊?但是没办法,也不能把她真的丢在这不是。于是我只得又搀扶着Q下了楼,在旅馆旁边一看起来就很不靠谱的诊所坐下了,赤脚医生黑得看不出实际年龄,已秃顶,汉人。他给Q量了体温,“39度,你发烧了。我给你来一针就没事了,转过去。”巴拉巴拉一通后然后居然让Q转过身去直接吧唧在臀部来了一针,针管一推棉签一擦裤子一拉完事儿了,一切迅雷不及掩耳。当我回过味就差点跳起来,心想诶我操大哥,这是大马路边上,你这还是玻璃门,好歹遮块布啊不是?不过往外瞅了几眼,你别说,你又还真别说,这外面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黑乎乎一片,我叹了口气,瘫坐回去,诶算了,你还能咋地?人在他乡,趁你病要你命的无力感涌上心头。秃顶医生收过钱(那个时候还得用纸币),满脸微笑,若无其事翘起二郎腿悠悠,拿起一杯茶水喝了起来,热气缭绕中打开一张报纸。现在想想估计藏族人民应该早都习惯了这哥们的操作,他们总是如此无所谓。我又跟他买了两只氧气,格尔木买的氧气在轮番吸食下已经使用殆尽,我扛着Q又九牛二虎的上了二楼。两个人互相搀着回到房间门口,才发现索性门就没关,我叹了口气,人都迷糊了看来,好在这地方是真没啥人,行李箱分毫未动。正要进屋,旁边一直打量我们的保洁藏族大姐好心的用夹生的普通话提醒我:“诶,扎西,那个,我看卓玛有点严重啊,这不是简单的发烧,是高原反应,赶紧的你带她去医院看看吧。”我想到刚才那哥们,确实一股不靠谱的感觉,于是边喘边问,所以医院在哪里?她指了指街上,“那大路往右拐,就有个县医院。”此时折腾半晌我的胸闷也到达了极点,压根呼吸不过来,茫然中突然想起了肺水肿三个字,模糊中想,特么的不说别人,我自己是不是快挂了?昕爷听到动静也从隔壁房间出来了,我看着他:“你看这折腾的,打了针有氧气吸了就够了吧,应该没事了。”我实在是累得不想折腾了,肺水肿就肿吧。随后我看到了一向温和的昕爷唯一一次动怒:“你丫的是不是不想她活了,赶紧收拾去医院!”一个平时好脾气的人发起怒来有一种威慑力,看来昕爷也感受到了情况不对。我摇摇头再不言语,两个本身就虚弱的人合力再次把Q架下了楼,我心想玛德,这楼我今晚到底是要上下多少次。寒风吹来,我们在旅馆门口像呆头鸟般东张西望等车,旅馆的汉人老板在身后漠然的嗑着瓜子,仿佛司空见惯,和藏族大姐的热情形成强烈反差。半天没有一台出租车,这情况就像文章开头说的——在大城市你整天咒骂人多拥挤,但一到了想付钱找个人帮忙都没有的时候,会意识到其实是城市庇护了我们,扎堆求生是人类本能。荒野中存活的人们是如此坚强和可敬,这也许是我对藏地敬意的原因之一。寒风呼啸中我们终于打上了一台出租,十一点,一切黑乎乎的,街道上还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门面在亮着微弱的灯光,路灯也是有一搭没一搭,三人保持下楼时的队形直接一咕噜挤进了后排,司机口音极其浓烈,黑灯瞎火中的面色黝黑,面目依旧模糊,我给他比划:“医院,那个,医院,依伊医,依乌按院。”这哥们也不急,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样子,怠速停在路边,先拿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然后再深邃的点点头。我直接没声儿了,鬼知道他听没听懂?但实在没力气再说了,爱咋咋地吧。随着司机大佬一口浓烟喷在车里,车子跐溜一下开动了,县城没多大,霎时间是越走越黑,路灯好像快没了,感觉马上就要驶出城区的时候,大佬突然“嘎吱”停下了,路边又一个面目模糊的高大黑影熟练的打开了车门坐上了副驾,正在神游太虚的我一个激灵,怎么着?黑车?同伙?要打劫?突然想起了之前路上看到的火堆,我跟昕爷对视一眼,手心攥出了汗,出门时啥玩意没带,就带了个昏迷的妇女,这下好玩了。两人默默戒备着前排的动向,耗氧量无形中又加大了几倍。反观前排俩哥们倒是很活跃,叽里呱啦的你来我往聊着,问题是我一句都听不懂,我心想这是不是在讨论过后怎么分赃,忍不住问道:“大哥我要去的是医院,您没走错吧?”前排以继续进行的热烈谈话无视了我的提问,空气的诡异不断累积,危险浓度超标的感觉让我终于不由得悄悄掏出手机,依次按下了110三个按键,正要按下拨通按钮时,车又猛然“嘎吱”的停下了,副驾的黑影掏出了几块钱递给大佬就笑着下车了。这时司机同志才刚仿佛忙完了一件重要的事一样笑嘻嘻的转头说:“顺一段,顺风车,我们这里都这样。”我去,我两眼往上一翻,长出一口气,再深吸一口含氧量极低的空气,雷死我了。终于来到了医院,你可以想象这时候医院里的人就更少,我们三个人在空无一人黑暗的走廊里走着,看到某虚掩的门后透出一丝光线,过去敲门好家伙我眼前一亮,一位白大褂帅哥和三位深目高鼻的护士装 美女正正围着火盆烤火,那可是真的美女。仿佛被打断了聊天时空气中某种默契,帅哥站起身来,有两位美女也低头走出诊室,我用目光依依不舍的把她们送到门外。年轻医生咳了咳,看了两眼也没多问:“高反了吧?吸氧,我给你们开个单子。”像个丧尸一般耷拉着头的Q本已奄奄一息,从旅馆出来快半天了没吐出一个字(我还以为她已经再次昏迷),此时闻言突然抬起头,回光返照般地双眼暴闪精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这是三甲医院吗?如果是的话,我买了高原医疗险,可以报销!给我多开两瓶啊!” 医院事实上没有人需要多开两瓶,医院的氧气纯度远远高于药店售卖的氧气瓶,更别提那一瓶氧气有多大了——这又是我们第一次体会到的事情。立竿见影,吸上氧气的Q没多久恢复了过来,这特么的刚恢复就按耐不住开始与年轻帅气的医生唠上了,通过交谈得知,医生刚毕业于内地某医学院,回家乡支援建设,这让我们多少有些肃然起敬。见过外面的世界,还能接受安多的苦寒,至少我自己是做不到的。我对昕爷说:“诶,是你的话毕业了还会回 广西来吗?哦对,问你没意义,你就是在广西读的大学。”昕爷撇了撇嘴,随后用眼神示意我还在屋里那位充满异域风情的美丽护士:“天天半夜有这样的同事陪你值班,打断腿都要回来的啊。”我心想,说的在理。“她已经脱离危险,”过了一阵小伙子说道,摆弄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听诊器:“但我建议你们还是往下走,安多海拔4800m,你们没适应,会很痛苦,说不准会发生什么。”我们急忙问道:“往下走能到哪里呢?”“ 那曲。要走150公里,那里海拔只有4500m,你别看只差300m,但有时候那就能救人一命。而且那曲县医院有胸透的机器,最好去看看。”他转过身去示意了一下护士小姐姐:“你帮病人测一下心跳。”护士小姐姐点头答应,站起身来我们才发现,原来她不仅美丽而且如此高挑苗条,只听她用温柔而夹带藏族的口音对Q说道:“我要把手伸进你胸前的衣服里去,这听诊器有点冷,你忍忍。”Q点头致谢,我跟昕爷对视一眼,两个人立马瘫倒在椅子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嚎起来:“护士姐姐,护士姐姐,我们现在胸口好难受,好像心跳马上要停止了,赶紧帮我们也测一下……”将Q留在医院吸氧,我和昕爷去拿车和行李,这时候才想起还有个笑总在旅馆里睡着。也没多想,走呗,走出医院才发现一件事:此刻找不到回去的出租车了。于是那一夜,我和昕爷一脚浅一脚深的走在了4800m海拔的荒野之上,没有路灯,就着月光我们朝着朦胧的城镇摸去,那时已经超过午夜12点,也许夜更深也未尝可知,西藏总是如此混沌和莫测,在这里时间仿佛静止。拐过两个弯,寂静的夜空中两人七嘴八舌议论刚才护士姐姐的美貌,以驱散寒冷和过于安静带来的恐惧,正在津津有味时,忽的一刹,尖锐而凶残的咆哮在荒野平地而起——“狗!”我直接上头了,掏出手机电筒点亮,定睛一看我们不知何时已经走入了野狗群中,一大群野狗围着我们,有细瘦的土狗,有眼露凶光的藏獒,也有小个子哈巴狗,一道道寒光从狗眼射出。卧槽我最怕狗了,这特么的是捅了野狗窝了吧?也不知道谁才是不速之客。昕爷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巨大垃圾桶,从里面又爬出来十几头,我明白了,这就是这些流浪狗的总部基地。我声音都颤抖了:“怎怎怎怎么办?”昕爷强作镇定:“还能怎么办,继续走,不然你上去跟它们对咬?”我东张西望,在地上发现了一根棍子,马上紧紧捡起来拽手里,心想真的是活久见,要是在广西老子全给你黄焖了,但是现在这给我来一口就完了,绝对狂犬病啊。但是忽又觉得要是被咬了直接回头去找护士小姐姐,让她亲手治疗一下,也不失为一桩美事。记得当时,我们两人装出灵长类不怕狗子的表情扬长而去,内心战战兢兢。几只大狗一直跟在身后,脚步一时间还不敢放的太快,最后走到有路灯的地方,我们才小跑了起来。至于最后是怎么打到车回去的,我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不过我记得的是自己上车前对身后那几只大狗扬了扬手中的棍子:“还跟着,下次信不信老子削你?”说完马上屁滚尿流的赶紧把车门紧紧关上,留下狗声一片。到了旅馆,我又把那该死的行李箱从二楼搬了下来,这个行李箱真是何等的卧槽,而昕爷在叫醒笑总的时候发现人已几近昏迷,床褥也已经湿了,后来笑总做了个体温测量显示是40度,我想这一下撤那曲的举动也算是医生救了一命。要是无人问津在床上待上一夜,发生什么样的悲剧不可想象。回到医院Q情况已经很好,带着吸管,跟旁边的医生小哥哥聊得是眉开眼笑,我这气不打一处来,卧槽,合着今晚我就一搬运工让你来这撩汉来着。但你也别看她现在洋洋自得,拔掉管子不久就继续陷入了缺氧的状态,又在后座进入了昏睡。极度疲劳的凌晨,我们又驱车去向那曲医院。这次换手昕爷开车,昕爷车龄比我长,车况比我熟,一路在无人之荒野狂飙,在距离那曲18公里又遇到了大货车堵车,昕爷见缝插针,以5公里的时速在大货车和路边民居的小路里绕开了障碍,跨越了无数深坑赶到那曲医院。堵车时内心焦急的感受不知如何言喻,后座上虽然救活了一个39度,但毕竟还有一个40度呢。一番折腾,那曲医院里收费处那位值班的大金链子收银员的脸色是不用多说了,估计头天喝的也不少,缴费敲窗口每次都要敲上半小时。人们流程很熟练,检查测体温拍片开氧气,也得感谢这个点还能有医生。拍片的结果,感谢上天没有肺水肿,只是高反后发烧。我们给两人要了病床,吸得安稳,一个高原医院的吸氧间就这样被两个广西东亚病夫占据,好像以前的大烟馆,笑总吸氧后缓解,体温恢复正常。一系列动作后,还清醒的我和昕爷在院子里的车子坐下,疲倦得宛如经历激战,此时天边已显出鱼肚白,两人无言以对。第一次进藏,第一次吸氧,第一次通宵上医院,这并不美好,但是还活着就行,有多少人的第一次是特别美好的呢?注:1、关于安多2017年我乘着青藏线再次路过雁石坪、安多和那曲,青藏线和109国道高度重合,我重又回忆起了那段往事。2013在安多,我们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照片,回首往事,场景里都是多少带着黑暗的,像无边的黑幕。多年后我在阅读马丽华老师的《走过西藏》,才知道安多境内有座雪山叫做格拉 丹东,是长江的发源地,藏语意为"高高尖尖之 山峰",海拔6621米,为唐古拉山脉之主峰。涓涓细流汇聚江河,万里长江从这里出发。西藏大地,永远有你未能走过的山谷河流。2、关于高反在高原,有人说没有高反,有人说完全没事,我觉得那都是放屁。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进藏已经十年的人甚至藏民都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反应,人的身体调节机能是有极限的。能不能扛得住是一回事,但是虚伪的说没有高反,叫人不要在意,导致掉以轻心,那就是扯蛋或者别有用心了。 拉萨、青海湖都已经3500了,这些地方人还能进行基本的正常活动,但是在纳木错、羊卓雍错4700 ,甚至珠峰、唐古拉山5200 的海拔之上,高反是慢慢发作的,尤其对于休息不好的虚弱人们会引起发烧等症状,这时候不用犹豫,立马吸氧。严重的话最好到医院吸氧,因为医院的氧气和在药店买的氧气纯度是完全不一样的。某些攻略说吸氧不好会引起依赖,完全扯淡,咋不说怕吃饭会引起依赖?或者倒是以后别依赖氧气啊。人都快挂了还死都不吸氧,不是脑子有坑是啥。尤其是自驾行者、 骑行者乃至 徒步者,疲劳之下的高反更是痛苦,在此提醒进藏的朋友,一定要休息好、吃好。祝所有行者:一路平安。以下 图片摄于2017年青藏线,火车上。

( 本文作者 : 加铃菜鸟 )